素芳的名字。
“我该死，我该死……”电话里传来苏素芳幽幽地叹息。
“别这样，素芳，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一定有什么误会，对不对？你冷静点，我陪你一起跟警察同志解释清楚，好不好？你一定会没事的，素芳，你别做傻事啊！”杜倩倩颤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红了眼眶，拿着手机的手臂都在颤抖，脸色异常苍白。
而苏素芳的回答，则是挂断了电话。
杜倩倩“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身体摇摇欲坠，“韩警官，素芳她这是要做什么啊？她不会做傻事吧……”
韩展鹏立即拿过杜倩倩的手机，记录苏素芳的电话号码，紧急联络刑警大队找人。
……
一个小时之后，苏素芳的尸体被人发现，她是跳楼身亡的，从十七层的楼顶一跃而，结束了她年仅二十三岁的生命，生命的最后遗言居然只仅仅是跟杜倩倩的那通电话，没有任何只字片语留给她痛不欲生的父母。
杜倩倩在警局几度情绪崩溃，泣不成声几乎无法完整的录口供，但是，她却因为有韩展鹏的作证，从最后一个接触过苏素芳，且背负这些多起催眠术诈骗案重大嫌疑人的身份，变为了最无辜的良好市民，加上李婉柔的做供，她身上的一切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