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名字一样,反复对照着护照上的人名跟书册上的名字。良久之后,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浑浊之气,仿佛如释重负,又仿佛充满哀伤的感觉。重新将名册小心谨慎的收入档案室卷宗之中,布鲁诺牧师重新走出了档案室。
薛菡菱心中疑惑顿生,这件教堂是否管理太过落后了。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连电子档案都没有建立。否者只要在电脑里输入人名检索一,那里还需要这么劳师动众的翻看卷宗,这么复古的方式。
如果那间档案室出点什么意外,又或者没有布鲁诺牧师如此熟悉档案存放的人在,以后真要再查找什么,不是麻烦死了。
就在薛菡菱胡思乱想的时候,布鲁诺牧师已经重新立在了她的身旁。
“我的孩子,亲爱的埃莉萨,阔别家乡多年,你终于回来了!我已经找到了塔图一家的资料,三年前,他们全部已经回到了主的怀抱,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能带你去看他们!”
布鲁诺牧师眼神悲悯慈祥地看着薛菡菱。
薛菡菱却有种如释重负之感,没有家人的束缚,她习惯上的一些改变,就不会有人发现,这对她而言是好事啊。
但是,这是否也意味着她根本已经无家可归了。
“谢谢您,虽然他们终于能够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