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薛菡菱同样语气淡然的回应。
“您果然非常聪明,埃莉萨小姐。我想,这至少说明了被带走的这些年里,您至少没有虚度光阴,还接受了良好教育,看起来也没有受多少苦……这或许能让我这些年的罪恶感减轻一些!”布鲁诺牧师丝毫不以薛菡菱的敌视为意。
薛菡菱抬起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布鲁诺牧师依旧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激愤之情令她的脸颊有些发红。
“牧师先生,不要试探我会告诉你多少,我被带走之后的经历……因为,你们对我所做的就是绑架,而我父亲凄凉无助,无依无靠的死亡,就是对你们罪行最大的控诉!你自以为是的这些,就想减轻你所犯的罪孽,你那是做梦!”
薛菡菱嗤之以鼻,轻蔑的开口。
布鲁诺牧师却突然不说话了,他深深地看了薛菡菱良久,才怅然若失地开口,“我现在相信了,原来你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薛菡菱紧紧抿起了嘴,心中咯噔一,自知还是被这个老狐狸试探出了一些关键性的东西。
似乎看出了薛菡菱的抗拒跟敌意,布鲁诺牧师从怀中抽出了一本陈旧的小册子,推到她的面前。
“请你看一看这里——这是你当年的亲笔签名,我的孩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