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沉醉在悲伤的游龙全身汗毛直竖,仿似一桶冷水从头顶淋下。
他猛地转身,只见一道声音不知何时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就像从此至终他都在这里。
他不是他,是她。
这人,是一名女子。
全身上下都穿着一件白色轻纱似丝绸,除了手脚脸庞之外,无法看到她任何一道肌肤。
只是这道白色长衫却是把她美好的身段表露无遗。
她没有因为游龙警剔的凝视而有任何波动,仍然是如此平淡的坐着,歪了歪头,那一头修长的大波浪金发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我叫你再倒一杯。」
…………
这种语气,就像刚才游龙叫舒情关了火牢般自然。
就像吃饭喝水一样。
游龙甚至已经下意识的拿起酒瓶倒了一杯,却是赫然回过神来,身体的动作都僵在原地,酒液满泻自然的流溢而出。
他背心尽是冷汗,一阵久违的骇然感觉出现在内心。
这种感觉,比起当年他面对米迦勒更甚!
面对米迦勒,至大也不过一死。
但是眼下,他竟然只是因为眼前这神秘女子随意的一句说话,已失去控制。这等匪夷所思的手段,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