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记不太清了,但是那羽毛的印象仍停留在他的脑海里。
薛靖海的脸色一片阴郁,记忆深处中的那些片段不可抑制的翻涌上来。
那一年他只有十八岁,他被脱得精光,缚住手脚,了催-情-药,面前的巨大屏幕上放着他从未见过的限制级激情片,那个女人穿得妖冶,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羽毛玩弄的他的身体。
催-情-药的作用他无法控制陌生的情-欲,他已经不太记得他是怎么颤抖着,呻-吟着,哀求着,在她的玩弄一次次释放。
他只记得她得意的笑声,以及变幻的眼神,他知道她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看那个她渴望着却求而不得,深爱着却被拒之千里的人。
她想蹂-躏他,想要践踏他,想把他那张永远冰山一样的高贵的脸狠狠地踩在脚,她希望他能在她脚呻-吟,哀求她,就像她被欲-望折磨得疯狂一样。
他清醒后,疯了一般想杀了她,那嗜血的*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清晰,他要她死,他要她血流满地,体无完肤。
但是他不能,他知道他不能,大哥也不会允许,他知道杀了她意味着什么,他不能破坏大哥的计划。
自那次后,薛靖海就有了心理阴影,他找来所有的激情片,像看滑稽片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