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驰电掣地开到了某处,然后两人抬着他来到了一处房间里,将他扔在了地毯上。
安德鲁只觉得浑身都快被那箍紧的袋子勒断了。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最近的时运居然如此不济,先是被那个女人当了食物,没几天又被人劫持,话说,他这种没权没势的穷人。为什么会有人想劫持他啊。
有人拉开了他头上的套子,突然的亮光。让安德鲁一阵晕眩,等他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被拉出了袋子,嘴上的胶布还在,两个人拖着他来到了一间卧室内,里面站着三个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的男人。见安德鲁被带进来,三个男人让开了地方,安德鲁被推到了床边。
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褪去了那身帅气的制服,她的卷发柔顺地落在额前,她冰冷的眼此时紧紧闭合着,玫瑰般的嘴唇也毫无血色。她细腻如瓷的肌肤此时惨白如纸,呼吸微弱,几不可见。
是她???
才几天没见,她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怪不得这几天在训练场上没有见到她,是病了,还是受伤了?是了,一定是联的人动手了,他们怎么会允许任何可能会威胁到他们权利的人存在。
自安德鲁被推进房间的那一刻起,薛靖天,沈谦,寒绪,紧紧地注视着秦青的反应,他们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