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肯不肯出来,就不好说了。也许它宁愿选择和宿主同归于尽,也不愿出来让别的兽胎吃掉,也是有可能的。
安德鲁轻轻~握起秦青落在床边的手,这只手,这几天一直搭在他的身上,似乎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她从他的身上汲取生命力,而他也为了他的目的,心甘情愿地供她汲取。这是一种等价交换。他心知肚明。他觉得他似乎知道这个女人在抗拒什么。
他轻声道:“这个男人是自愿的,他出卖他的兽胎来获得金钱。”
安德鲁的话音一落,只见秦青眉头一松。众人只觉眼前白影一闪,那个肉呼呼的虫子虚影已然不在。
男人在薛靖天的威压本已经瘫软,此时更是连叫也没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到秦青的兽胎现形,但是这样近距离的清清楚楚地看到白影,还是第一次。
薛靖天和沈谦都呆住了,那一刻。两人的心里都产生了一股寒意,吞噬。赤~裸裸地吞噬,没有一丝反抗,迅疾如闪电,犀利如雷霆。假以时日,如果让这个不知品种兽胎成长到一定程度,它是否还只满足吞噬异兽?幼生期就可以自主觅食的兽胎,等到成年时,秦青是否还能控制得住它?
薛靖天感到一阵迷茫,他所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