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时,她好像可以连着骂一个小时还不带重复的,哪像现在。除了死人和死变~态,她好像想不出还有什么词可以用在那家伙身上了。
然后秦青忽然想到,好像那时她一边狠狠地骂着教官。然后一边跳上了他的床吧。教官沈谦连集训期结束都等不及,就急急地和她举行了婚礼。所以那时好像白天秦青和大家一起在心里诅咒变~态的教官,晚上就将那个变~态的教官按在床~上狠狠的蹂~躏......好吧,在床~上究竟谁蹂~躏谁这个很难讲,但是好像是白天她骂得越欢的时候,晚上她就越兴奋......
秦青对自己黑线了一,将那脑子里的儿童不宜的画面赶走,说到沈谦,不知道他和靖天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一个黑色的小小的脑袋从洞口探了出来,然后粉红色的尖鼻子嗅了嗅,秦青屏住了呼吸,在那个小东西跳出洞口的一瞬间,她也扑了上去......
骨刃淡淡地看了眼上坡上那个四肢着地,动作难看,被一只老鼠折腾得连狗都不如的家伙,心思又回到了身边这个叫做小雷的女人身上。
自从那天他提到了圣地之后,他就一直在等她询问关于圣地的详情。可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是沉得住气还是真的不感兴趣,居然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