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了几圈,又道:“我真是可怜以后那个嫁给你的女人,不仅要防备着其他女人,还要担心自己的老公是不是哪天突然就变成gay。”
“你才gay!你全家都是gay!”
景倏然差点要伸出爪子挠他,“你就不能不提这茬吗,我就开了那么一个玩笑,玩笑,跟我念,乌安玩,西一奥笑!说起来我才一肚子火,她入行也有五年了,怎么脑子还是一根筋?跟着你那么久,就不能学得机灵点?”
“她这样很好。”
虽然没有提及名字,但是高禁知道他说的是萧凉景,也知道他所说的那个玩笑是什么,“这件事情已经算是过去了,你也没必要再提起来。”
“唉唉唉唉,不能不提。”景倏然笑得很揶揄,“说真的,你明明知道她一根筋这么多年了,也知道她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和杜浅争个高低,可是你还是带她入行,而且一直一心一意地培养她,难道你就没有害怕过吗?”
高禁想起萧凉景,语气变得温柔了几分,“害怕什么,我知道她永远也不会变。”
景倏然一脸鄙视地看着高禁:“你这个样子好恶心,还永远不会变,其实你知道啊,她很聪明很有心机,她也会算计人,也会使坏。”
“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