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终于蹙眉望向周全:“离职?辞职信?怎么回事?”
周全与刘业两人一听心中一惊,严师在前,听语气明显有着怒意,加上之前听到苏长青对吴天的尊称,哪敢答话。
“苏会长,吴天他私自给人看病。早上病人开始痛得无法忍受,所以院长批评了一句。”一边的一位男医生见周全不敢回话,急忙给周全开脱,拍马屁都不看时候。
“一个全瘫之人能够知道痛你知道代表着什么?”果然。苏长青对该位男医生怒目而瞪,“那种痛对于他来讲简直是上天的眷顾,还……还打止痛针?你们是针灸部,不是西医部,打那东西要你们干嘛!你们今天谁也不许动病人,病人家属要什么就给什么!你们两个跟我来!”
苏长青一边吩咐三个随行医生对病房内的病人不要施加影响。一边要周全与刘业跟他走。三师徒一走,那三位医生也是对视了一眼后跟着离开,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可做的,他们不说什么都算好了,一边站着的两婆媳哪会开声要求他们做什么。
再说三师徒回到了周全的办公室内,苏长青要周全关上房门,又要刘业把窗帘拉上,不但不让外面的人听不到,同时也不让外面的人看得到。
“你以为,我是因为小洁的关系把吴先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