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边的声响,衡山刘正风,恒山定逸师太,以及泰山的天门道长也都相继到了,只是此时除了野心勃勃的嵩山派,其他四岳剑派还大体保持着“同气连枝”的状态,诸人又对余沧海极为不齿,故而不仅没有声援余沧海,反而一个个对余沧海虎视眈眈,让其虽然气的面皮发紫,但却不敢出手。
刘若水又接着大骂道,“若大师兄是因为实力不济而死,那也就罢了。可当时他被田伯光所伤,只生一口气了。你徒弟罗人英竟然还趁人之危,这样的无耻之徒,死也就死了,怎么及的上我大师兄的一根寒毛?”
“小辈,无礼!你……”
听到这些话,余沧海气的是一佛出世,若非顾忌定逸师太等人,他早就出手了。
“你什么你?说你青城无耻又错了?福建林家对你青城派不薄吧,每年都千里迢迢送上贺礼,可你们是怎么做的?若是当面锣,对面鼓的打上一场,那也没什麽,可你却像小偷一样派人偷袭,这种无耻行径只有魔教中人才做的出来,你青城派不会已经投靠魔教,要把辟邪剑谱当成贺礼先给东方不败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余沧海终于忍不住了,他为人本就是极是小气,一向又自尊自大惯了的,武林后辈见到他若不恭恭敬敬的奉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