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激烈,不由得劝阻道。
“武术,本就是为了杀人练的,我本就想去战场走一遭了。”
还未等刘若水说完,尚云祥就打算了刘若水的话。
然后,尚云祥继续说道,“庚子年的事,不仅是师傅的心魔,也是我的心魔。”
听到尚云祥的话之后,刘若水也无话可说了,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等到刘若水带着尚云祥,傅剑秋等国术高手回到东北之后,已经是寒冬了。
“彪子,家里怎么样,有事吗?”刘若水坐在一张老虎凳上,开口问道。
“一切都好,除了老疙瘩,冯玉琪等人,东北的胡子都快被我们收拢了。”
随着这些年的南征北战,彪子的脸上多出了医道从眉毛到下巴的长疤,看上去好似猛虎一般。
“口服心不服,不堪大用。”刘若水随口评价道。
彪子嘿嘿一笑,也没有争辩,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对了,从现在开始,不要光对付俄国人了,日本人也别放过。”刘若水吩咐道。
“大哥,为啥啊?”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