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张坚和跑来告难的同僚,直接就出门上工去了。今天他的工作是执戟守卫宫中某门,当下领了一柄长剑挂在腰上,领了一支画戟扛在肩头,遛遛跶跶就去站岗——反正这年月朝政腐败,郎官们也疲沓,没人真有心思好好干活儿,从光禄勋到黄门郎,除非正巧撞见,也谁都懒得管。
可是随即就见着有步兵杀进宫里来了,见着宦官就砍。张禄先是大吃一惊,接着又挺高兴:说不定我能够趁着这个机会,把张让那老混蛋给宰了哪,混在乱兵当中,谁也不知道是我干的。正打算冲过去跟那些士兵合流,突然几个兵一抬眼就瞧见他了,当即执刀相向:“尚有阉狗在此!”
张禄心说什么“阉狗”?我还没答应做张让的养子哪。赶紧撇清:“吾非宦者也。”那几个兵冷笑着问:“若非阉狗,如何无须?”张禄瞧瞧对方满脸的胡茬,不禁悲从中来——我靠,还是胡须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