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张貂说你问吧,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禄慢慢把脸凑过去,一边观察张貂的表情,一边一字一顿地问道:“‘长人执弓,射卯金刀,毙之太峣’——此谶汝可知否?”
张貂说我知道錒,我当年造反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张禄再问:“何所来由,汝听谁人说起?”
张貂闻言,双眼就是一努,貌似惊骇无比:“君可杀吾,此问断不敢答!”
张禄说好吧,那我就杀了啊,把搁在张貂脖子上的长剑略略一抽——他本来只想恐吓张貂,没打算真伤他,可是也真巧,正好这面剑刃上有当日徐晃砍出的口子,铁皮外翻,多一点尖锐,当时就把张貂的皮给割破了,鲜血“刷”的淌了下来。
张貂杀猪般惨叫起来。
再说张貂的几声惨叫,早就已经传遍场院,有几名兵卒不免惊慌,便即挺矛绕到屋后来救主,见此情景,却又不敢上前,只是远远地吆喝,要张禄放了张貂。张禄人质在手,毫无惧色,朝他们微微点头:“来,来,来看汝主授首。”
然后转向张貂,狞笑道:“汝若答吾,或他日死,若不答时,今日头断。”
张貂没脾气了,说好吧好汉,我回答你就是了——
“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