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仁之命来找张巨君打问事情,结果没能见到师父,光见着弟子了,也无从判断郄俭所言究竟有几分真实性。于是就请求郄俭,说您要是不怕旅途劳顿,能不能跟我回趟景室山,亲口去对我师父裴玄仁再说一遍呢?
郄俭笑道:“吾从张师修道,虽不能缩地而行,脚力亦健,何惧远行耶?”你别瞧我五十多岁了,自从修道以来,那是背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吃嘛嘛香,难道还怕走路吗?
张禄一听行啊,估计这家伙比自己也就多修了三五年而已,水平差不太多——同样不会缩地之术——正好搭伴儿上路,倒免了我旅途的寂寞。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其实在中鼎上也常年不见人影——除掉三天两头闭关的裴玄仁——逐渐的,早就不知道寂寞为何物啦。
于是相携登程。郄俭这老头儿挺健谈,给张禄讲讲人生经历、仕宦经验,两人也就修道事做了一番切磋,张禄确实获益匪浅——要知道学习这事儿吧,不仅仅靠着自己努力和老师的传授,同学间互相砥砺、交换心得,那也是不可或缺的。当然张禄没跟对方提自己穿越的事儿,就怕郄俭接受不了,终究老头儿的人生经验和对自然宇宙的认识,完全比不上已然成仙的张坚和活了好几百岁的裴玄仁。
等到返回中鼎,向裴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