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君却擅卜,并且倾囊相授郄俭。刘根说你就光能算出眼眉前的谁胜谁败?这也太简单了吧,我都会啊,根本发挥不出你的水平嘛。肯定还有别的,你只是不肯说而已。
但是道理是这个道理,你有必要现在跳出来拆台吗?你要真想让我们跟曹操说实话,刚才在路上就该反复追问,还可能剖析利害得失,那会儿不提,现在我回答“占得彼必败也”,你笑着一指:“扯谎。”你是故意要陷害我们呢,还是想在曹操面前显摆自己有多聪明?
其实张禄心里早就编好了一番说辞,足可以敷衍过关,可是这会儿羞恼刘根无状,气一涌上来,干脆——“此非刘公所可知也。”你谁啊?曹操想知道还则罢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质问了?不过一个三流地仙而已,老子可是内定的升仙苗子,我跟神仙张刺谒那也是谈笑风生!早几年修行,高几个年级你就了不起啊?
曹操笑眯眯地瞧两人顶牛,倒好象挺乐在其中似的——其实在他看来,不管刘根再怎么大言炎炎,终究只是方士而已,不算正经士大夫,跟倡优之辈没啥两样。两伙方士跟面前争吵,我要嫌烦就全都赶走,这会儿不是闲得没事儿嘛,正好瞧瞧热闹。
刘根被张禄一顶,觉得挺没面子,当场就把脸给沉下来了,合手朝上座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