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冲突,曹‘操’的屁股当然坐在前者那边儿,只要别真闹出人命来,那就不必小题大作。
于是请张禄和郄俭重新入席,安排人来把半死的刘根搭出去,延医诊治,看看能不能救下他一条命来——实在救不了那就埋了吧。当下整理桌案,重开宴席,张邈、丁冲他们瞧着张禄未免战战兢兢,眼神都有点儿闪烁——这要一句话不妥,再恼了此人,他可是当场就会拔剑捅人的呀!
倒是曹‘操’和娄圭的态度,却显得比刚才亲近得多,连番向张禄敬酒。娄圭趁机就问啦:“张先生云刘根唯幻术耳,未识君所修者何?”
张禄一‘挺’‘胸’膛:“修仙。”
娄圭说刘根也说自己修仙啊,究竟有什么区别?
张禄笑道:“彼因修不得仙,乃‘浪’迹凡间耳。吾本于景室上餐饮天地之气,‘欲’求飞升,若非师尊所命,断不下山以涉红尘。幻术小道耳,如军行以正合,以奇胜,但知奇而不知正,流匪而已。”
曹‘操’听到这话,不禁更感兴趣了:“张先生亦知兵者耶?”你竟然能够想到以用兵之道来打比方,是不是也懂兵法呢?能不能跟我说说?
张禄笑道:“吾岂知兵者耶?曹公错问——然道唯一,世事皆有可通者也。”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