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火不焦、入水不沉……好吧,这还做不到,但总不至于那么简单就淹死吧。大不了出海看看情形不对,我再回来好了。
临行前将真气注入于吉给他的竹片,一道意念深入脑海,并勾连天上星辰,位置大概是在东南方向。他琢磨着,我还是沿着海岸线南下,到了章安郡附近再一路向东好了——这样保险一些。
他如今脚力强健,有若奔马,一日夜之行到不了千里,六七百里地总是有的,所以才能短短五天就从荆州抵达徐州——这还是绕了点儿路,真要直线行走,估计用不了三天。可是这一切在海上全都没用,削木为桨,略一扳桨,船只即如同箭矢一般直蹿向前——他膂力够强啊——但时速能到三海里吗?估摸着玄……
好在海上风景还是不错的,这年月也没有什么污染,即便近海依然水波湛蓝,空气中也只带着些许腥味。白昼之时,上有鸥鸟翱翔,下有鱼儿跳跃,要是到了晚上,那更是真正的水天一色,观之使人心旷神怡。张禄前一世当然也是见过海的,但从没有那么长时间呆在海面上,而等穿来此世,与海洋阔别已久,如今重逢,倍感亲切。
只可惜,风平浪静永远只是海洋的表面,真正的大海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前一刻还好好的呢,一瞬间天就阴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