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禄才能信口胡诌,加以反驳:我要真是奴隶,你能让我穿着士人衣衫到处蹿吗?这不扯淡哪嘛!
吐含明显缺乏应对之能,当场就傻了,倒是伊支马脑筋转得快——“你这衣服,本是偷来的!”
“原来如此,吐含先生的商船中还准备着汉家士人的衣衫啊。就不知道这衣衫的本主是谁?是被你谋害的汉儒,还是你船上有汉儒同行?何不请来对质?”
他不理伊支马,光把矛头指向吐含。吐含哑口无言,只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伊支马。伊支马厉声喝道:“哪用得着什么对质,只要将此逃奴拿下,严加拷问,自然他这套衣服从哪儿偷来的,也就一清二楚啦!”
张禄心说特么的我跟你讲道理,你跟我耍横——要是不能啐你一脸唾沫星子,你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继续不理他,而揪住吐含:“吐含先生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汉人而已,所以才会帮着伊支马来陷害我,却看不清其中的危机啊。我又不是孤身一人到邪马台来的,一旦遇害,消息很快就会传播回汉国。这些年辽东太守公孙康忙着攻打高句丽,暂时没动三韩,倘若因忿而兴兵,大军南下,就怕吐含先生一时失策,竟会成为亡国的罪人呢。”
吐含缩了缩脖子:“你……您难道跟公孙太守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