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这天垣世界对我来说就是暂时寄居的馆舍,一门心思放在练武和比斗上就成,汝等对我来说如同梦中之人,我还真没什么兴趣跟你们拉交情。只是自己跟黎剑池的交情是撇不清的,将来会不会因此卷入侯府的夺嗣之争呢?想想就觉得烦得慌。
但是寄身在此,轻轻松松就得着了饭票、功法和靠山,总要为此付出点儿代价吧,该来的总会来,想躲是躲不过去的。只盼望自己能够尽快有所突破,则将来在争权夺利当中能做颗比较沉重的砝码,而不是随时可被丢弃的小卒子。
伤势还没好透,练了半天的剑,不仅仅胸口发闷而已,他还觉得四肢酸软,神思困倦,歇着歇着,不自觉地就睡了过去。恍惚梦中,突然间心有所感,猛地就睁开了眼睛——就象那晚在山洞中一般。
那晚醒来,未及数息,旁边儿嘲风就猛然跃起,满血复活。这回呢?张禄只见四周苍茫一片,自己竟然已经不再身处东黎侯府明道馆中了!
我还在做梦吗?这究竟是哪里?匆匆站起身来,眼神左右一扫,发觉身处一片圆形空场之中。这片空场直径约为十丈,地面浑然一体,坚硬若石,边缘等距离耸立着七根巨大的石柱,高达数十尺。但是石柱上并没有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