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也有这般恶行。
黎彦超听了这话当场就不干了:“如此征税,有些过了吧……”朝前一步,就欲与空冥子理论,或者是为村民们求情,谁想反被张禄揽住了胳膊:“他们上清派的事儿,咱们何必掺和?”
想白天飞近洞玄派本山,见着山道上络绎不绝的输贡人流的时候,风赫然就想当然:“本方元气充裕,想必土地也能丰产,俗人可皆得温饱吧。”他当时就心说你丫实在太天真了,所以这会儿才特意询问上清派的税率,想给风赫然他们浇瓢凉水——真别以为只要元气充沛,此界就是世外桃源了。然而这终究只是执行任务的某一站而已,又没打算长期停留,就算人把赋税预收到几百年后,又关我等甚事?黎大少你可别节外生枝啊。
黎彦超转头望向张禄:“既见不平,如何不管?”
张禄笑道:“哪有什么不平?耕人田土,输人赋税,天经地义啊,难道你们家就不刻剥农夫吗?”就你、你,还有你,你们仨说到了都属于封建地主阶级,你们全是靠剥削和压迫农民活着的,还以为自己有多高尚吗?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只可惜俏眉眼做给瞎子看,同伴们虽然聪明,终究历史局限性摆在那儿,根本缺乏对社会关系的认知,风赫然还低声强辩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