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禄“啧”了一声:“是吧……这两件事不好类比,那两件事也不好类比啊。再说了,难道为了目的正确,手段便可无所不用其极吗?”
风赫然再次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最终不是并没有做到那极致的一步嘛,何所谓‘无所不用其极’?随风才是无所不用其极,差点儿就把此世给灭了,但其情可悯,大祸又终究并没有铸成,因此我们才会放他全生——你焦急于戾气破禁而出,这种心情我们都可以理解啊,又何必自责过甚呢?”
张禄叹口气:“你说,我骨子里是不是一个混蛋?”
风赫然微微一笑:“有的人生有大智,可惜就是难成大器;有的人生性愚拙,说不定倒能成就功业;有的人素白如丝,却甘心限于泥淖;有的人浑浊若泥,偏偏与人无损。就算你骨子里是个混蛋,但并没有什么混蛋的妄行啊。而我呢?哪怕本人再怎么秉性纯良,有若圣贤,也终究不能使汝等纳头便拜不是?”
张禄“嗤”了一声:“你若是圣贤,圣贤与小人也没多远距离了!”
风赫然见他貌似心情略略好了一些,就赶紧把话题扯开去:“你方才说,曾有一恶人施以幻术……那是在什么地方?你想起了什么来了?”
张禄心说不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