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一丁点儿细微的状况全都自然落于心中。他知道船长到处吆喝,还抬腿踢醒那些如同陷身梦魇的水手,要他们赶紧扯帆转向,返航阳林岛;他还知道那窥奥境终于能够爬起来啦,船长命两名水手将之搭下舱室——估计这人身份不低啊。
隔了一阵子,他还听见水手们窃窃私语,一个问你瞧这高人是什么境界啊?一人答起码得无我了吧,要不如那位窥奥怎么在他手下连一个回合都过不去?前者再问了,无我的高人,为什么孤身一人下海来呢?
“难不成……也跟前几位似的,是避祸来投?”
“那他跟前几位认得么?见了面,会不会厮杀起来?”
“最好是认识的,否则高人打架,咱们这些碎催必然遭殃——别的不说,无我境勾引天地之力,移山倒海……起码也房倒屋塌啊,一个不慎咱们还可能受到波及,别说小命了,你连尸首都未必能得全喽!”
前者“啧”了一声:“我就说最近运道差,昨晚连输十把骰子,不宜出海,船长偏偏不听……”
“胡扯,老子运气一直挺好,昨晚你输的其中六把,我可都赢啦,为什么连我也要倒这种霉?你丫是把霉运过给我了吧!”
张禄耳中听着,心底暗想:那阳林岛上还有从大陆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