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大叫:“你不是张禄,你究竟是谁?!”
张禄暂且不去理他,而是缓步踱到桌边,扯过把椅子坐下来,然后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其实对于他这一境界的武道高手来说,喝酒往往只是场面应酬而已,因为身心受到双重洗练,百毒不侵,百疾不作(虽然也并非绝对),即便猛灌七十二度老白干也不可能产生哪怕是微熏之感啊,喝酒跟喝水没啥区别。更何况天垣世界貌似才刚有了蒸馏酒,而且普遍度数也并不怎么高。
一口将酒水饮下,聊润喉舌而已。接着张禄就不禁双眉一蹙,轻轻叹息了一声。在场大部分人都已经晕厥过去了,只有睚眦和陆离盟还意识清醒,见状都不禁恼怒——你丫赢了还叹什么气啊?你这是装什么逼哪?!
其实张禄还真不是装逼,他是真的感觉无聊。打遍天下无敌手固然是一大快事,但倘若与敌手差距太远,厮杀得并不尽兴,自然也会觉得索然无趣。关键张禄最近在天垣世界功力蹿升得太快了,自从离开流云山,告别独孤恨以后,就没得着什么斗战的机会,好不容易在这阳林岛上跟曾经的强敌对战一场,本想猫捉老鼠多戏耍一回,但却被对上古术家传承的好奇心压过了游戏心,三拳两脚之间即将对手逐一放倒,回头想来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