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动不动,并且仿佛正逐渐向暗红色的沙砾中沉陷下去——正是钟政。
唐莹怒吼一声:“公仲,钟前辈与此事无涉,你又为何要暗害于他?!”
几乎同时间,他们身后也响起了独孤恨的声音:“公仲,汝若胆敢伤害钟前辈,老夫便一掌击毙了公仲桁!”
公仲子圭先朝唐莹摇摇头:“稍安毋躁,老夫不过取质而已。”然后望向独孤恨,问他:“我若真的害了钟前辈,你也当寻我报仇,堂堂天垣无人境,为何要与一名小辈过不去?再者来说,公仲桁何罪,你要杀他?即便他对你有所欺瞒,终究是流云宗掌门,又岂是你可以妄下毒手的?”
“欺师灭祖”确实是大罪,但公仲桁不过暗中习练术法,没有禀告你这个太上长老而已,还不至于死罪难逃吧?他身为流云宗掌门,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儿自主权吗,练什么功法都要你点头同意?你想杀他,用什么理由杀?不要以为无人境就真可以摆脱俗世规范,率性自为了,你要真敢做出这种事儿来,就不怕当场身败名裂吗?!
独孤恨冷哼一声,把公仲桁朝前一推:“也罢,那就来交换吧。”
独孤恨为什么会突然间在凤翼山中出现,还擒下了公仲桁,大致缘由,不必明言,张禄他们也能够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