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禁长叹一声,就问鼍怪:“卿不奉召,岂不畏魔主耶?”我本人是有借口不去参加瀛洲之战的——尤其在领路的简祷死无葬身之地以后,那就更没有可证明我怯懦不进的人证了——但你又怎么办呢?你就不怕将来虚空魔主降下怒火,施以惩罚吗?
鼍怪撇撇嘴,说对此我当然有过考虑啦,避战的借口还不好找吗?再说了,虚空魔主不再满足于游击、刺杀,而打算跟道教硬碰,打一场大仗,其结果不外乎三种:一,大获全胜;二,一败涂地;三,平分秋色。若是魔主大获全胜了,肯定会想要乘胜追击,直接打上玉清境去,跟原始天尊、太上老君决战一场。到时候肯定需要人手啊,我有大把可戴罪立功的机会。
若是魔主一败涂地,即便逃得残生,也必然四处躲藏,他哪儿还有精力来问我的罪啊。
魏文成问道:“若平分秋色,又如何?”
鼍怪笑着说,这对我来说是最差的结果。然而,倘若这仗没能分出什么胜负来,那仍然是过往的局面,虚空魔主一党论实力仍然稍逊于释、道二教,同样需要凝聚人心,积攒人手,他怎么舍得杀我?顶多聊施薄逞而已,我却也不怕。随即面色一沉:“今观局势,败局已定矣。”
鼍怪说我不希望灭世,我还想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