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法子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船到桥头自然直。”
“呼——”中年大叔吐出一口烟圈,嗤笑道,“搞不懂你们几个年轻人怎么偏要跟着我们出这个任务,媳妇儿还没娶吧,娃儿还没生吧,连个香火都没留下,你们这样图个啥哦。”
“哪能啊,图个兄弟情分。”许飞一巴掌拍上丁禛的肩膀,直将后者拍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他笑道,“你看我这兄弟细胳膊细腿的,我真不放心你们把人带这么远。这不,跟着哥们儿一起出任务么。”
“兄弟情分啊……”大叔笑笑,又抽了一口烟,“年轻时讲过,后头就难说了。”
“咋?大叔你有故事?”许飞痞痞地盘腿坐下,任由军车摇摇摆摆地向前,“旅途多无聊,您说说咱图个乐子。”
“乐子你个头,还旅途……你们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大叔沉默了会儿,说道,“前些年,我呆的部队的班长出任务,跟咱们这次一模一样,他去了之后就没回来过。”
“他最后一次传讯给咱们,只说了一句话,部队里有叛徒。”烟圈慢慢升起,淡化,“我也想不通部队里谁是叛徒,但那段时间,咱们那个班底四分五裂的……班长从没回来过。”
“他没回来啊……”大叔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