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场中的交战结果，他的灵识萎靡不振，场中灵气肆虐，黑漆的空间风呼啸，灵识刚一覆盖过去，就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唐宁听见场中呜呜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噗噗的声响，看见场中被灵气肆虐而过带起纵横交错的沟壑，以及支离破碎的空间，露出黑漆漆的虚无。
两道人影带起残影片片，仿佛无数个影子正在交手，水雾弥漫，同时另一道带着迷蒙的光的攻击也弥漫场中，总是恰如其分的抵挡住水雾的弥漫。
唐宁微微放心，至少表面上看起来，现在还是旗鼓相当。
突然——
呜咽的风声消失，空间裂缝亦消失不见，就连之前飞扬的尘土也消失无影。
两道身影间隔几米相对而立。
刘秋背对着唐宁，从唐宁的角度看，刘秋的身影很平稳，像是刚刚的交战没有发生一般。
而面对着唐宁站立的老人，则是神情相当萎靡不振，像是强撑着站立，嘴角残留着血丝。
事实上，也正如唐宁看到的这般，刘秋依旧素雅温宁，云淡风轻，衣衫都未曾有凌乱。
老人却已经是弥留之际，刚才的交手，已经伤及了他的根本，回天乏术。
好一会，老人才开口说道，声音嘶哑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