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便苍白一分。
是的，六扇门第一高手，那也只是一个捕快，而一个捕快的薪水有多高，曹子恒报出来的这些数据，不要说金九龄，哪怕是那些封疆大吏单单靠着俸禄也是绝对掏不出的。
大明的官场太暗，以至于金九龄却是忘记，很多时候，一个人的花费会暴露很多问题。
“这些，可构不成证据污蔑本官。”
金九龄的脸色依旧苍白，脸上却是已经露出笑容，这的确是一个破绽，不过，现在曹子恒却帮他指了出来，在还没有真正对他造成伤害之前。
现在，干掉曹子恒便能完全弥补这个破绽，因为，曹子恒现在的发现不但不是坏事，恰恰还是好事。
“我说过，这些不是证据，江湖，不需要证据。”
曹子恒的手握在剑柄上，身上的气势蓦然间溢出，而正当金九龄以为曹子恒要动手的时候，后者突然脸上又露出一丝森寒的笑容，“你可能很自信我杀不死你，但是，你或许应该想想，当我说的这些都被人四处宣扬开来，正准备密谋造反的南王世子会怎么看你。”
极为突然的一句话，金九龄的身体蓦然间一僵，似乎是受到无比巨大的冲击，又似乎是受到无比巨大的恐吓。
冷笑，从曹子恒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