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是什么样的人,以她的阅历不可能看不出来。
莫美莲闻言神色一松,弱柳扶风的朝祁则越笑了笑,却到底不敢多说什么。
凌夜荷见莫美莲有人相帮,顿时抿了抿唇,那小模样颇有几分可怜。“小哥儿,我可以只要四等牌子么?”
凌夜荷袖下的手紧紧捏在一起,犹如受了奇耻大辱。
不过却也明白,有时候适当的柔弱是必要的。
她不去想那些,不代表她不懂,否则她娘怎能以庶女之身坐稳大夫人之位。
那小厮一听便有些失望,不过心里也有几分疑惑,这些小姐咋这般善变,刚才那般厉害,如今瞧着倒还有几分心软了。
不过长得好看的人历来便有特殊待遇,何况这如意馆的小厮都受过上工前的培训。自然也不会生气,失望归失望,他都该遵守自己的本分。
笑着答道是。
重新端上来的玉牌明显不如刚才的玉牌好,之前那枚玉牌,入眼间都能感受到玉中细细流动的脉络,而这枚明显黯淡了不少。
“就这枚吧。”凌夜荷抿了抿唇,看着颇有几分可怜。围观的人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把好端端的一小姑娘竟逼得如此地步。
那两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