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破孩儿语气清晰,眼神气愤。
白子晋看了眼淡然不语的莫青叶。“为什么你要告祭司?你是从南城过来的?最是物资富饶的南城?”白子晋微微挑了挑眉。
白子晋说话慢条斯理带着几分让人信服的气势,身为祭司跟前不可或缺的,便是让民众信服。
那孩子听他问道南城,眼眶顿时便红了。“没有富饶了,没有了。再也没有了。都怪她,都怪那个祭司!”小破孩儿一脸的绝望。仿佛又想起了爹娘被抓进大牢时的模样。
“怎么回事?”白子晋微微直了身子。一路打听下来都只知道南城今年粮食迟迟不挂果,不敢收庄稼。别的却怎么也打探不出来。想必消息早就被封锁了。
莫青叶脸色也不好看。方才听得那孩子的话,她这心里仿佛被针刺一般。
对不起,我来迟了。
那孩子顿时便崩溃大哭,跪坐在地。他身后的妇人也抹了把眼泪。却还是强忍了泪意哭着道“南城每年都是十月左右收割。今年挂了果却怎么也成熟不了,满南城的人都着急。南城是粮食大仓,今年的西北的粮草全是南城所出,去年本就是灾荒年,收成不好。今年西北的粮草本就吃力,哪只迟迟不成熟。粮草交不上去。”
“咱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