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梓坐下，凌飞雁也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老二赶紧上前，给张梓和凌飞雁各斟杯茶，然后退到一旁。
这时老五跪在凌飞雁面前，低声地说：“大姐，今天嘴欠，说了你的坏话，请大姐责罚。”
凌飞雁叹息一声说：“五妹，你的过错，公子已经罚了。记住这个教训就行了，起来吧。”
“谢大姐原谅。”老五悄悄地起来，躲在老四旁边，大气不敢出。
凌飞雁看一眼站在身边的四姐妹说：“其实五妹并没说错。我这个相府大夫人做的真不合格。”
“飞雁，别这么说。”张梓打断凌飞雁的话：“你为张家做的很多，付出的也很多，从老爷子到下人都有目共睹。”
凌飞雁温和地说：“张公子，今天咱们一家人相聚，让我说点心里话吧。”
张梓阻拦凌飞雁说话，是因为他预感到凌飞雁想说什么，心里不想让她。听到凌飞雁如此说，知道拦不住，只好说：“你是大姐，想说什么就说吧。”
凌飞雁忧伤地说：“我因为在朝廷管事，府里的事基本没心思过问，实在对不起张家。”
老四小心地说：“大姐，是我们当妹妹的没做好，让分心了。”
凌飞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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