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整个人都冲进了他父亲的怀里。手中尖利的武器刺入了他父亲的腹腔,但是剑刃刺入时是那样的轻如无物,完全没有一丝刺入血肉所应有的凝滞感。
阿莱克斯的父亲咧嘴笑道。
“太天真了,儿子。你以为……咔咔……”
锐利的剑锋猛地转向一搅一划。剑身传来切割骨骼的钝感。
他嘲笑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剩下的一半已经永远都说不出了。
“我知道,父亲。”阿莱克斯哀伤地看着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父亲。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剑,他父亲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居然轻易地就被切开了。如此干脆,就好像烧红了的餐刀划过黄油。要知道。阿莱克斯用的可是薄刃单手剑而不是锋利沉重的双手剑。
但无论如何,事实就是如此,上下分离失去支撑的父亲的上半躯体行将滑落,阿莱克斯急忙伸出了左手,扶住了失去下身支撑的父亲。
手中传来父亲的躯体的轻盈份量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重量。
阿莱克斯的目光中有中晶莹在山洞,但他极力地克制着。最后他哑着嗓子道:
“结束了……父亲。都结束了,您的错误也结束了……”
怀中父亲身上的衣衫开始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