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还有鼻涕。”
“人家哪有心情。”喜儿鼻子一抽,几颗豆大的泪珠子就滚落下来,手顺溜的接过鹊儿递上的帕子狠狠的搭鼻子上揉了几揉。
“鹊儿。”喜儿拉长着音调,抑扬顿挫的语调就像那戏台上的戏子。
鹊儿望着已弄脏的素帕,皱了下眉,“有话直说。”
鹊儿不提还好,一听鹊儿提及,喜儿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住的往下掉,她眼泪汪汪的道:“看咱们院门的苟婆子死了。”
“谁?”
“就是那个很慈祥又喜爱小孩儿的苟老太。”
“她死了你伤心什么,你和她很熟?”
“她经常拿糕点给我吃。”
“你是为你以后再也吃不到苟婆子的糕点而伤心,还是为她的死而伤心?”
喜儿不懂,泪眼朦胧的望着鹊儿,一脸呆样。
鹊儿罕有耐心的给她解释,“如果是为苟婆子的死而伤心那就不必了,每个人都会死的,为一件肯定会发生的事伤心好像有些蠢。”
鹊儿是在说她蠢么?喜儿有些不确定,她虽然不是很聪明,但她有信心,自己绝对是和蠢字不沾边的。
“如果是在为吃不到苟婆子的糕点而伤心,那就更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