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每次出‘门’却必要得罪几个人才回来,她用了多少的艰辛去伪装了这么多年,他们谁又知道其中苦涩?
“你这个不孝的孽障!”梅苍云颤抖着双手指着梅‘春’水,‘胸’口剧烈地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曾经的梅‘春’水早就死了。在我执意离开丞相府,作为沈善若的妻子活下去的那一日开始,梅‘春’水就已经死了。”梅‘春’水却冷笑,道:“你已不是我的祖父,死去的那些人也不是我的亲人。我亲手葬送了我的一切,放弃名字,放弃身份,就是因为我恨你们!恨不得你们全都去死!”
“我不孝?”梅‘春’水苦笑着掉下了眼泪,伸手指向梅苍云道:“那你可慈过?你曾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着我一次次为丞相府闯祸,一次次为丞相府树敌的?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摸’着我的头安慰我的?是真的有那么一瞬觉得这个孙‘女’可怜可悲?还是表面上用慈祥的面孔示人,内心却觉得这真是个蠢得无可救‘药’的棋子?”
“我若从你心中察觉到一丝温暖,便不想走到今日这一步。可你们擅自规定着我的清明与愚蠢,擅自决定着我的婚姻与幸福,擅自的将我当做累赘丢掉,却要来指责我是贱人?”
“我若是贱人,你们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