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日头偏西了,桂长生当真是饿得也顶不住了,看着篮子里面的硬邦邦的烙饼子,忍不住掰了一小块塞进嘴里。
你还别说,这烙饼子虽是硬邦邦干巴巴的,味道还不错,人要是饿起来,啥都觉着好吃。
天旱的年头,别说用喝水,煮吃食都没水。
等着好不容易挨到日头落了山,总归不再那般燥热,桂长生吃了小半块烙饼子便吃不了,嘴里干涩,吃咽去的食物就像是堵在了喉咙里边怎的都不去。
觉得心里头难受,这才站起身朝院子里边走去,院子里边不过是围的篱笆,一眼瞧过去,四周都是居民的院子,而隔得不远的河道已经是干的见了底了。
桂长生见着日头都山了,倒是没看见五郎几个,光是杨氏在里歇着去了。
正这般想着,便瞧见三郎背上背着一大捆的柴禾从院子这边过来,后边跟着四妮和五郎,两个小身板也没空着手,各自抱了一捆柴禾跟在后边。
见着三郎被重重的柴禾压在边,桂长生眉头一皱,迈着步子走了出去接应三郎,三郎瞧着桂长生出来了,咬着的牙关一松,背上的柴禾压得他喘不过气。
桂长生赶紧伸手托了一把,道。“三郎,你放着,嫂子来。”说完,双手一提,脸色一崩,这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