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桂长生怕晒的很,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回到里后赶紧舀水大口大口的灌,又倒了点水搁手心往脸上拍了拍才觉着舒坦些。
大热天儿,光里喝水都紧着,更甭提洗澡,桂长生到现儿连擦身子都没擦过,若是再等个几日,她也是要臭气熏天了。
杨氏听着里的动静,朝外面道。“可是长生回来了呢?”
“唉,娘,俺们回来了。”桂长生应了一声,将梁子面从木桶里拿出来搁放着,又紧着舀水洗了俩木桶,装了糊糊的木桶现不洗,等隔了夜就会发馊。
听着是桂长生回来了,杨氏摸索着到了堂,空洞的双往四瞧了瞧。“生意咋样?”
“好着,挑去的河蚌糊糊都卖了出去,卖了五六十碗呢!”说起这,桂长生洗好木桶到堂里边坐,将荷包里边的铜钱一股脑的倒在了桌面上,仔细的清点了一番,总的是五十七个子,两桶河蚌糊糊能卖将近六十碗很是划算。
野菜和河蚌都不费银钱,水也用不着多少,就是梁子面昨儿去买的五斤用了大半多。
一番盘算来,再加上来回牛板车的银钱四个子,除去这些也赚了五十个铜板,即便是生意做的小,也是个好开端。
“娘,五郎呢,咋没瞧着在里呢?”桂长生和三郎他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