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瞧着大山挑了俩坛子过来,便有人问道,大山沉着声儿回了一句是三郎里的,后边又瞧着桂长生和杨三郎也来了。
“桂长生啊,你这坛子里边装的啥呢?”墩子娘今儿也挎着一篮子的大菜去镇上,先前便知晓桂长生去镇上卖过河蚌糊糊,心里不免思忖得又是啥稀奇物什拿去镇上卖了。
瞧着墩子娘凑过来低声一问,桂长生笑了笑。“瞧你这稀奇样,回头给你说道,俺都冷的不利索了。”说完这话,往墩子娘身边紧着坐了过去,挨着就是暖和些。
墩子娘性子不差,她也是那种心直口快的,又是个直冲的人,往回的桂长生性子还真是不如墩子娘。
自打上回过后,墩子娘也是偶尔来桂长生里走走,不知晓是抹不开脸面还是啥的,来了说道几句话又急着回去了。
桂长生倒是不介意,就是墩子娘自个若是抹得开脸面,还是能说话说得到一块儿去。
墩子娘听着桂长生这般说,也是知晓了,大伙都在这呢,谁不想晓得,也就是她开口问道问道。“你还晓得冷,瞧瞧你这身衣裳,早几年就见着你穿,这还能穿的暖和?”
“能穿就成,难不成还得扔了去?”桂长生说着,三郎上了牛板车,也不知晓是不是听了桂长生寒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