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娘说要送了墩子和二娃来。可也是了血本了?
见着桂长生面色犯难,妇人又道。“这一月两月的,都由了你们自个里做主,也不是说非得上这儿来学一年。”
桂长生点了点头,原来是这般,她就说墩子娘咋那般舍得,道谢过后,便赶了回去。
学费这般贵,乡庄子的人想送出个学子来也不容易。更何况大伙都知晓着,学子寒窗苦读也未必能上京中举。
想一想都是觉得前途渺茫。若是没闲钱的,谁又会去花费那般多银钱来送出个学子。
就是考个秀才出来。才能做先生,不然没名头,即便是在乡庄子也难混得起头。
桂长生想到,若是送了三郎和五郎来私塾,一年是二两银钱,还不包括笔墨纸砚,自然也不在私塾吃喝,还得回来吃饭。
心里打算打算一翻,也就得看开年过后了,她是想,送私塾也得趁早送,五郎还行,三郎已经不小了。
今儿是大年夜,桂长生买了门联回来,就弄了面糊糊糊上门联贴好,这才喊了四妮和三郎进厨房忙活。
大年夜就自家人吃上,蒸个腊肉,再用大白菜的梗子切成片片来炒肉,又泡了干菜切碎来煎个大蛋饼,又是蒸面鱼,再加上炖鸡,一个大白菜,外加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