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识字的在,也吃不上亏不是。”桂长生多半是明白着三郎的想法。“到头来,不管你学的咋样,后边五郎上私塾了,你也能好生的教教他,不说里,有了你去学,也能教上嫂子和四妮,人说,一家吃饱全家不饿,嫂子不懂,但多半是能用上这个理了。”
桂长生要是不说这些话,以三郎的性子,怕是真要固执去了,只有将道理说给他听,才知晓该如何做。
三郎点了点头,明白了过来,心想,去了私塾后定要好好跟着老先生学才行,万般不能躲懒。
或许正是因为桂长生这番话,才让三郎了苦心,又或许是因为三郎心里别的心思,才让日后的三郎有了作为。
初三,桂长生早早起身,将泡菜备好,三郎也一块儿帮衬着,大山来的早,三墩也是一早过来了。
两人一人一担子的泡菜挑着赶去村子外,得还要走一阵子才能赶得上隔壁村子的牛板车坐着。
桂长生也没闲着,坛子不好带,就和三郎两人抬了一坛子。
年初,本就人多,隔壁牛板车早早的坐满了人,桂长生和三郎也是死活才挤上去,好生的将坛子把住,三郎和桂长生一人把着坛子一人抱着人,自然就是桂长生抱着了三郎,三郎把着坛子,才能坐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