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天色,这会三郎也该学堂了。
“杨三郎,你等等俺。”杨二娃瞧着三郎脸色臭的很,收拾了物什就追了出去,末了瞧了瞧后边起身出大堂的桂春秀,见人她往这边瞧来,面色一烫,赶紧追上了三郎去。
三郎挎着布袋子在身上。袖子口染了好大一块墨迹,抬手瞧了瞧。眉头皱的更紧,杨二娃追上来。满脸歉意道。“俺随着你一道回你里去,跟长生嫂子请罪去。”
在课堂上,三郎正练着今儿老先生教的字,学了两日,字些的歪歪曲曲的不成样,毛笔拿捏的也不好,三郎也是想刻苦些勤学勤练。
自个好不容易写好了一张,上边写的是桂字,嫂子的姓氏,本打算拿回去给嫂子瞧瞧,谁晓得,杨二娃莽草的很,一撞来,连带着砚台里边磨好的墨汁都打翻了,连带着砚台都摔烂在地上。
瞧着写好的一张字被染上了墨水,三郎也是意识的抬袖子就去擦拭,这才弄的袖子口都是墨迹。
杨二娃也晓得砚台贵实,自个今儿是犯了大错了,回去让娘知晓,少不得骂他一顿。
听了他这话,三郎抿了抿嘴。“这事儿瞒着,俺不跟嫂子说,你也甭去说。”砚台摔坏了,嫂子自是会给他再买个,来私塾,嫂子是看重着,那砚台又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