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五郎真还没打算直接打人,就是吓吓他罢了。
那会子,他也知晓,若是打了杨牛娃,杨牛娃回去跟他娘一说,上了自个里来要折腾。
“这话,你也不是头一回听着,若是听一次打一次,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打得过几人?杨牛娃带人打了你,你尽管回来跟嫂子说道,有啥委屈事儿,嫂子自是要替你讨回来,可你将人打出血了,又喊了墩子去,回头杨牛娃将这事儿说回去,甭说墩子打没打人,那就是俺们里和墩子里俩家事儿。”
桂长生说着,叹了一口气,将五郎拉到了身边,伸手擦了擦那双通红的双眼的泪痕。“你想想,你若是将人打坏了,俺们里和墩子里咋对得住人家,不说桂花嫂那人如何,就是旁人都不能这般,可是听明白了?”
五郎点了点头。“俺回不打人了。”
桂长生也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将话儿说的直白,却并没讲太多道理,五郎这年纪和三郎又不同,说多无益,未必听的明白。
“知晓就好。”桂长生说完,又是皱了皱眉,让五郎去里将衣裳换了,瞧着外边起了风,天色又暗了不少,走出去一瞧。
今儿早上就觉着天色不好,怕是一会子得雨了。
赶紧去院子将还没晾干的衣裳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