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过去扶了她一把,心惊不已。“娘,咋了这是,好端端的咋摔了。”
杨氏红着一双眼,瞧着桂长生一脸担忧,抹了眼角的泪,拍打了身上沾的灰尘,道。“没啥呢,俺这不是瞌睡来了,就睡了一会,梦里见着娃儿爹了,估摸着啊,是娃儿爹来托梦了,自打他去了,就是做梦都没梦见过。”说完,脸上牵扯了一抹笑意,却看的桂长生不是个滋味。
说起来,杨氏自打三郎爹去了后,那也是|寡|妇。因着里娃儿还小,这也没改嫁出去。
拖着一家子的人,哪能改嫁。桂长生徒然的有了这想法,杨氏再咋的都是个妇道人家。总不能一辈子就这般过了,还是得寻个伴的。
即便没了年轻时是个姑娘,都好几个娃儿的娘了,娃儿都成了家,说的倒是大郎,若是没去,原主怕是和大郎都生了娃儿。
现想想,她一个现代人过来。原主去了,大郎也去了,可算得上是夫唱妇随。
胖婶和墩子娘也都进了来,瞧着没啥大事儿,又听着了这番话,更是不知晓说道啥宽心话,心里作难多了,想的多也是常理。
“啥味儿呢,这般香。”杨氏话也转的快,嗅着充斥在里的香味。忍不住嗅了嗅。
桂长生见着她这般,莫名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