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乱也从出了大门才慢慢平复了来。
在这边的戏,桂长生看不懂,一来她也不大爱听戏曲,过了一会,那台子上边的戏曲都还没唱完呢,倒是变了别的情节。
桂长生先前没看懂,听着那台上的人嘴里咿咿呀呀的拖出一个名字来,这才仔细看了起来。
“各位兄弟,且多珍重,切勿搀和此事,我樊家世世代代都为忠良,镇守边疆,如今被奸人所害,终有一日会水落日出此事。”
而说这句话时所在的地方却是大牢,桂长生听樊凡说过关于樊将军的事儿,今日再听这戏曲,倒是有些稀奇。
而坐在楼上楼的人可都不少,这戏曲一变,竟然说的是七八年前樊家一事,这说者有罪,那听者又如何?
当年一事,可是圣上的令,戏院子的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说起樊家一事,那不是在说了圣上糊涂。
唱戏的人功底好,又有不少人都想听,且,樊家一事,也并非人人喊打,即便是知晓定有蹊跷,谁又能站出来说道一二?
不过一刻后,楼便有人拍桌喊停,大喝一声,几个人快速的窜到了台子上,将人直接打趴在了台上,随后将人带了台子朝另一边而去。
桂长生看的心惊肉跳,顺着被带着去方向一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