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寻思个好的,这寻思来寻思去,怕也耽搁了时日。”
听了这话,桂长生也没听明白。“婶子,你这是要出门去了?”
“是得出门去,俺就是上那人里去瞧瞧,听说男娃上了私塾的,还谋了好差事,里修了青砖院子的,日子可好过的很,就场地里边付家娘牵的线,俺当时没应,就想着这去走一趟,瞧瞧。”胖婶扯来扯去,随后才道。“俺想喊了墩子娘一道去,可也不成,她得不着空挡,长春认称,就让她去装桶那边瞧着,喊了你随着俺一道去。”
合着最后一句话才是正经事,胖婶本就是想喊桂长生去,扭扭捏捏的兜了个圈子才将话说明白。
听了这话,桂长生点头道。“那成,啥时候去?”
“现儿就去呢,俺衣裳都换好了。”说罢瞧了桂长生一眼,将人推搡的去了后院,边走边道。“快将自个头面修整修整,都散了。”
桂长生没法子,只得回子去将头发梳好,方才小憩了一会弄乱了来,要去给燕儿瞧夫家,那可不是小事。
不出一刻,桂长生便随着胖婶出了门。
这是坐着马车去的,桂长生早就不一人赶马车了,上回去镇上就遇见了个熟人,那熟人不是旁人,就是赵叔的侄子,栓子,栓子的确并非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