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城那边。”杨二娃说完,也没再多说,紧着回了自个里。
桂长生是真没收到三郎的书信,本也没觉着有啥的,现儿见着书信了,便拆开来瞧瞧,纸张上边的字迹是一手好字,若不是一日一日练出来的,又哪里来的这般好的字迹。
字迹与桂长生的不同,她的是有些秀气了,力不足,而三郎到底是男子,写出来的字,有力而大气。
三郎写了整整两张纸张,桂长生仔细看来,不禁嘴角微微上扬,上边也提到了来年开春进考一事。
想必是让她知晓这是好事儿,倒是除了此事,也说了在京城那边的见闻事儿。
到末尾,只有三个字,等人归。
看完书信,桂长生想了想,拿了一张纸张摊开在桌面上,提笔便回了信。
桂长生连活两世,都从未些过书信,在现代,到她这代的时候,都用电话了,谁还些书信这玩意,即便是有邮递,也没不是这方面的用途了。
说起写书信,桂长生又不知晓该写甚,想了半响过后,才了笔,三郎写了足足两张纸张,她也只不过是写了几句话,除了让他在外多顾着自个的身子吃饱穿暖外,就是让他放宽心,勿担忧进考的事儿,凡事尽心尽力便足矣。
这也不过是一些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