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了大山爹这话说的跟个大掌事似的,脸上多少有些不高兴,抬步便朝那边走了过去,见着真是修整过了,没好气的朝那几个停了忙活的人呵斥道。“先前是咋跟你们说的呢,脑子里边不好使了是不?”
这话一呵斥,听了忙活的几个人,看了看杨正,这管事的啥时候跟他们说道过,还是方才杨大贵来说道的,这边的工地是杨正管的一些人忙活。
平日里也专门爱听大伙吹捧的话儿,一不高兴了,那是吹胡子瞪眼没少。
听了这话,大伙心里也不爽快了,头一个小伙将手里的铁铲往地面一插,道。“啥脑子不好使了,俺看你脑子还不好使,端的跟个大老爷似的,还不一样得忙活才有得工钱,也就是俺们几个不说道罢了,瞧大贵叔,人家不一样是管事,还是东家自家人呢,在那边工地也得跟着一块儿忙活。”
这话是实话,村里的几个管事,除了大山爹、杨正,还有村长也是管事,别的就是小管事了,总的七人。
仨大管事的,工钱可是要高出许多,一月来,五两银子是没少的。
“你这小子,还要不要搁这儿忙活了?”杨正说着,那就是杵着一张脸,大有和人干架的意思,大山爹一瞧着这般,连忙拦住了杨正,脸色一黑,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