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书信上说着。自家娘疯癫了,不认得人。也知会说胡话,二妮心里除了作难添堵,也是无能为力。
她在这张家的日子也没过的如何好,总归是待在院子里边别的地儿都不去罢了,谁知晓这等日子要过多久?
身子骨也没养好,自家男人顾着生意,即便是在外边去那些烟花之地,这府里又传出与那些伺候的丫鬟合欢了,她即便心里再恼怒,又能如何呢?
往后这陈家四少夫人迟早也只是个名头罢了,回头谁又能知晓会不会再抬个平妻进门。
现下,二妮自个也想开了,也是累的紧,不再一门心思的去想着如何在张家立足,被夫家人看得起这些事儿。
就是她想,也是没法子去想了,自家爹犯了大罪在牢房里边自缢了,张家的生意近来不好,她也是听了人说道。
总归她谁也怨不着!
这般想着,便出了院子门,门外来传话的丫鬟也不知晓何时离了去,二妮带着念儿便朝二夫人院子去。
自打杨将军出事后,二妮这院子原本好几个丫鬟妈妈里外伺候着,现下就剩下念儿在身边了。
等二妮带着念儿去了二夫人的院子,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主事妈妈带着几个丫鬟进了院子,一见院子便打眼色,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