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变，那真是太痛苦了。
只要有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那么，命运便是可以改变的吧？
“有，就像是运河之上，我遇到了表姐，然后救了她和她的孩子。表姐活下来了，同样的，我的舅母也活下来了。这就是改变，所以我相信，其实命运也是可以改变的。”
“如果真的可以改变，那就努力的去尝试，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夜莺握紧了苏泠的手，“一定可以改变的。”
明明这样荒谬的事情，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其实是深信不疑的。或者是因为小铃铛的种种怪异，或者是因为不管发生了什么，她始终都是相信小铃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