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每一次大脑‘重启’总是会问:“庄初是谁?我不记得我认识这个人……可一直会想到。”
温舒听着,拳头紧握……那凌乱的呼吸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心疼。
温舒转身走出病房,抬手捂着眼。
“伯母……”乔安跟在身后看温舒。
温舒忙拭去眼泪转身看着乔安笑:“没事儿……你们进去陪谨城吧!”
正说着,温舒的电话就响了,是容谨城的父亲容邵汀。
短短几天时间,容邵汀鬓角的头发已经斑白了,人看上去也沧桑不少。
从陈白携股权出现独揽容氏大权,偏偏第一股东容谨城还未苏醒。
容谨城醒来一直到现在,温舒打了几个电话容邵汀都因为容氏的事情忙的没有时间接,这会儿终于能抽出时间给温舒回了电话。
“温舒啊,谨城怎么样了?”
“谨城已经醒了……”温舒看了乔安一眼便往拐角方向走去和容邵汀说容谨城现在的状况。
病房内大家都纷纷说着容谨城遗忘的这十年发生过什么事情,容谨城却只是靠坐在那里浅浅笑着,眸底是看不透的黝黑。
“叮叮叮叮叮——”
乔安拿出电话看了眼,是苏安宁……